最近几天花了很多时间整理从高中毕业到工作一年期间(总共六年)写下的文字。不管是发牢骚式随意写写的内容,还是用一整天时间仔细回忆构思写出的文章,我都把他们给整理出来,排版、校对,然后Push生成网页。
以前的内容,依旧使用以前写下文字的日期再次发布。因此不会显示在主页当中。可以多翻几页查阅那些东西,或是通过年份标签查找当年的所有文章。
目前还有一些写给自己的信件和同学间往来的信件没有挂在网上。打算等会把那些文件找出来,排版校对脱敏后再发布。
文字若只能自己可见,那么当自己离世的那一刻,他们便没了意义;若众人所见,则趣事良文可流传千古。
纵观这六年光阴,可以明显地发现我对这个世界认知逐步改变。从最初小城市出来,到大城市学习生活,常常被各种未知事物感到新奇又迷惑的青年,到如今厌倦世事、远离人群的小波奇。几年间见证了太多历史性公共事件,以及理解了自己所生活的这个社会的真相。我从最初的新奇热爱,转变成了如今忌世妒俗、无趣厌烦的世界观。可以说最主要的变数就是疫情。
疫情让我认真地接触日本动漫作品和外面的世界。从最初的宫崎骏电影系列,到如今大部分狗屎异世界龙傲天厕纸动漫。我常常为了看一部番而挑灯夜战,让生物钟不断翻转。为的就是在动漫作品中寻求一丝孤独的安慰和希冀。在看动漫时,就能忘却孤独、忘却寂寞、推脱即将到来的责任和黑暗未来。
这样一来,这些动漫作品也改变了我的观念。我不再追求现实性的作品。一看到那些现实中活生生的人在屏幕中矫揉造作的动作和语气,我就觉得恶心。我不再看真人电视剧,不再看电影。就算这些作品各有各的看点。
动漫作品的世界观被渲染成美好的世界,尽管主要通过解决围绕主人公的一系列事件来体现这个世界的有趣。有趣的幻想世界是剧毒,能蛊惑人心,让生活悲惨的人感到虚无的快乐。利用读者对生活的不满和对美好的期盼,创造出如同《堂吉诃德》小说里拥有以一敌百的能力、飒爽的英姿、勇猛果敢的精神、肩负惩恶扬善的使命的中世纪骑士,让堂吉诃德分不清现实与虚构,去模仿故事中的人物形象在现实世界中征战四方,最终落得个可怜下场。现实中所谓【中二病】,就是堂吉诃德这种情况。
过去几年,我也深受这类粗俗作品的毒害。
除了疫情这个变数,最核心最关键的是阶级差异导致的见识差异。早在高中毕业去C市游览的那几天,我就切身感受到小十岁的外甥与我见识的差异。他小小年级,跟丽丽姐游历全国大大小小的城市,在我面前谈论起眼见所闻头头是道。听完他的讲述,一旁游历经验少得可怜的我,显得多么卑微。现在刚中考完的他,更是以优异的成绩考入本市一流高中。
室友罗钦曾经说的一席话,如今仍萦绕在我耳旁:有钱人的后代,依旧会成为有钱人;穷人的后代,只会更穷。关键不是钱多钱少的问题。穷人有钱了不一定能跨越阶层:他们难以脱离穷人的见识和思维方式。而富人有钱了会更加贪得无厌,利用一切来获取更多利益和见识。
什么高考改变命运、读书改变命运这类话,在盐碱地的教育体制下已经行不通了。如今考上一流院校的,绝大多数是中产阶级的子女。穷人就算读一流大学,也无法缩小与富人子女之间见识的差异。
另外还有这个社会当中存在的各种霸权主义。看到许多让人愤怒的报导,无一例外是对人生命和尊严的漠视。我们只能在一旁无能为力愤怒地旁观。越是心黑手辣的人,在盐碱地混得越是风生水起。权贵们一边说着服务百姓群众的空话,一边脚踩饿殍遍野的尸骸,一边登上掌控司法的高台,拒绝诚实忠厚者的谏言,封杀一切异议者,手拿血肉馒头吃得津津有味。任何但凡含有一丝人性的人做出伤天害理的事情,都会向百姓低头认错。而这些权贵,非人也。疫情时期如此,疫情之后更是不择手段地护住自己摇摇欲坠的地位。
医术可治身病,却治不了险恶的人性。医术如此,编程亦如此。